布洛姆頓酋長:我的老頭真是個大塊頭。他想幹啥就幹啥。這是所有人都要把他弄垮的原因。我最後見我老爸,他已經喝到眼睛瞎了渾身是病。而每一次他將酒瓶塞進嘴巴,並不是他將酒瓶吸盡,是酒瓶將他吸盡,直至他縮得只剩下一團蠟黃的皺紋,甚至連那些狗都不認得他。
麥梅菲:把他幹掉了?
布洛姆頓酋長:我不是說他們幹掉了他。他們只是努力把他弄垮,就像要把你弄垮那樣。」
簡傑斯,《飛越瘋人院》
無論從社會、政治、心理的角度,《飛越杜鵑窩》都是一部經典。在加拿大唸書的時候讀它,印象特別深刻,因為唐人街的比鄰,就是紅番區。那時九、十月,日間氣溫已在零下,卻隨處可見醉倒街頭的印第安人。後來看積尼高遜的電影版,感覺依然震撼。
憑着原住民的身分,當年的印第安人每個月都可以從政府領取生活津貼。他們或許不缺乏生活所需,卻缺乏生存下去的理由。活着難耐,惟有酗酒。
現代社會就像一所龐大的瘋人院,我們都努力着適應過來。只是我們往往適應了社會,卻迷失了自己。其實,社會的壓逼性,不一定來自某種特殊的政治制度,無論你叫它做共產抑或民主。一羣人在一起,就有一種合模(conform)的壓力。而社會要征服一個人,催毀他的意志,不一定需要用強權、壓逼,也可以用特權、優待,溫柔地將他置諸死地。
麥梅菲最後被針藥電擊「治療」弄垮。真正醒悟過來並成功逃離瘋人院的,就只有布洛姆頓。西方評論者甚至指麥梅菲有着基督的影子。
每個人總有自己的十字架。問題是,當人人都自言清醒卻看似瘋癲,倘若沒有一個自身以外的局外點,誰又能夠堅持下去?
【要聞】
【教會、機構短訊】
【教會之聲】
【誠心所願】
【釋經講道】
【品蘭集】
【一起走過從前】
【傳道故事】
【城市心靈】
【心靈絮語】
【新聞捕手】
【爸爸劉言】
【牧心世情】
【經典看人生】
【聯會內望】
【親密關係】
【香港教會巡禮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