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上訴失敗了,但仍站在人前,矢言繼續爭取。校長,學童的父母,那位有個智障女兒的前立法會議員,伴著那智障少年,勇敢地,義無反顧地,挺起胸膛,訴說孩子們應得的平等學習權利。
他們堅定的神情,令人動容。
我的兩次懷孕,如過山車的心情還是一樣,無論經過多少檢驗的關口,只要還未出來,仍無法百分百保證,裡面的東西,是一切健全的。每當遇上「唐寶寶」拖著父母,望進他們茫然而天真的眼睛,總是禁不住反問自己:準備好未?
能否篤定,無論他/她是個甚麼樣的,都能義無反顧地,愛他/她?
當孩子不是自己所期望的,是否仍願意,永遠作他們最後的避風港?
阿德出生時碩大而醜陋,從小就像一頭難馴的小野獸,脾氣壞,行為怪。最悲慘的是,父母真把他當野獸看待,以他為恥,將他困禁於大門後,不見天日不見人。
然而被封閉的,不單只是阿德的內心世界,還有他爸媽的。他們無法接受那次意外懷孕,摧毀了美好的事業與人生。阿德由始至終是不被歡迎的存在。
無論阿德嘗試說甚麼,爸爸聽來都只是極度厭煩的無聊廢話,不被尊重,不被聆聽,阿德以橫蠻的行動宣洩抑壓內心的憤怒,恨極爸爸,在沙堆裡「埋葬他」─在自由而安全的「遊戲室」裡,阿德無拘無束地釋放情緒。這個本來「我」「你」不分的五歲孩子,不但證明有著異常稟賦,且能盡情表達內心世界:
「祖母有告訴我說,上帝是我們天上的父。我不想上帝像我的爸爸一樣,因為有時,我以為爸爸不是愛我的。如果他是愛我,為甚麼我竟不知道呢?」
《阿德找阿德》一書記述了心理治療師愛思蓮的鍥而不捨,對孩子的真摯關懷,終能在幾乎被人遺棄的廢物堆中,救回這顆未經琢磨的寶石。
後來阿德不需再到遊戲室玩沙,而是與爸爸一起拿著鏟子,到沙灘築起他們的城堡。
今天,各種令人神傷的家庭悲劇仍源源不絕。家庭有如生命成長最根本的土壤,倘若營養充分,土深且闊,必能包容各種幼苗,茁壯成長,成為獨特而賞心悅目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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