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別一處事奉了十六年的工作地方,總會有些難捨的感覺。身邊不太熟我的人,都抱一種奇異的態度問,「突破」不是一處很好的事奉地方嗎?為何已坐在機構的行政高位,仍然要轉職,面對這樣大的轉變,選擇較低調、簡樸的神學教育工作呢?
這與我踏進中年不無關係。
詩篇九十篇說:「我們一生的年日是七十歲,若是強壯可到八十歲;但其中所矜誇的不過是勞苦愁煩,轉眼成空,我們便如飛而去。」若八十歲是人生的上限,那麼四十歲就是人生的一半。踏入四十歲之後,內心起了特別的變化,對「勞苦愁煩」的事的耐性減低了不少。
「突破」是一個講求異象的群體。有時候,我們分不清領導個人的選取和群體印證之間的判斷,如何取得合乎神的心意。學習順服之餘,也感受到作中層領導的上下不討好。加上在無數的會議中,自覺有點迷失。常撫心自問,人生苦短,我在這裡作甚麼?怎樣用我的時間,是最有表達價值的投放。
除了一些經濟上的部署外,這中年的事業轉變,看來也沒有帶給自己及家人太大的震盪,「豐儉由人」,一些上階段看重或放不開的執著,走到新的階段、新的場景,也自然有新的心態。所以,也許有些非信徒會覺得我事業的轉變要作出不少名與利的犧牲,我卻覺得自己是「得」多於「失」。
既然自己的恩賜所在是輔導、寫作和培訓工作,而上一份工作卻花不少時間在會議和行政工作上,那份厭煩和沈悶的感覺,已出現了二、三年,是提醒自己需要尋求轉變的時候到了,也用了兩、三年時間安排再進修,為下半場作出準備。所以,一切都成熟了就毅然離去。
詩人求的是透過數算自己的日子而來的智慧,我們每人都要向神交賬,自己受託的有生之年,是否活得有意義。
詩人最後的心願,也是我下一程的心願:「願你堅立我們手所做的工;我們手所作的工,願你堅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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