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重的人間手足之情,卻常常給人帶來骨肉相殘、手足相害的憂傷記憶。
《聖經》中的第一對兄弟該隱和亞伯,就是這份憂傷記憶的源頭。亞伯的獻祭被神悅納,該隱的不被悅納,於是嫉妒之心撕裂了手足之情。
就像一首歌裡唱的:「我們的罪在於想比別人強」,想比亞伯強的念頭佔據了該隱的身心,令他生活在憤怒、沮喪、仇恨和痛苦之中,令他產生了毀滅對手的瘋狂的舉動。他為自己的瘋狂付上了沈重的代價,讓他終身背負著罪被放逐。
「你的兄弟在哪裡?」,這句話是上帝追問亞伯的,也是追問我們每個人的。現代人生存的空間更為窄小,人人都想趨利避害,總是在有意無意間傷害著別人,也被別人傷害。傷害人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著,傷害人的,也同時把自己給傷了,沒有贏家。你自認為把你的眼中釘、肉中刺給拔了,你就安生了,結果呢?你想讓對手為你帶來的痛苦付出代價,結果自己卻付上了更大的代價。 「你的兄弟在哪裡」?上帝清淅的發問讓我們無法逃避。
「耶和華就給該隱立了一個記號」(創四15),這是原恕的記號。立在該隱身上的記號,也立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裡。在怨恨滋生的地方,讓我們記住上帝立在我們身上的寬恕的記號。寬恕是坦白承認我們彼此的不完美,需要醫治和修復,這是使「對頭」重新變成兄弟的第一步,也是與自我和解的第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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