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記香港的早初英語正規教會,在產生本地自理的佑寧堂 (1844)、以及聖公會聖約翰座堂 (1849)之後,英國循道會的事工也漸次形成。
循道運動的會祖 John Wesley (約翰衞斯理),在1739年寫下最能代表他的事奉召命的一句:I look upon all the world as my parish「我視全世界為我的牧區」。這項心志轟轟烈烈地感染牽引着衆多會友,心懷傳道,放眼四方。
按教會資料,早至1844年,英國派駐香港軍旅中有一名循道會會友;他不單在住所舉行聚會,更致信宗派的傳道會,期望差遣教士到香港、並那時對洋人開放的五處中國港口,盡快開展宣教服侍。可惜那些年礙於條件所限,所求未能成事。
循道會積極鼓動信徒事奉,設有義務的 Lay Preacher (信徒宣教師) 制度。其中有一位 George Piercy (俾士) 心懷中國,自費單獨出發,於1851年來到香港。他志在廣州,甚至日後建立起循道會在華南地區服事的基礎;然而當初逗留在香港的期間,俾士亦為軍政人員中的循道會會友舉行聚會。結果他在1853年受按為牧師,循道傳道會亦差來教士,正式開展香港及華南事工。
由於上述的源流,循道會在香港的服侍對象,早期一直聚焦於軍旅中人;甚至日後獲得批地建造教堂,這所於1893年落成的正規教會,既定名 English Methodist Church (英語循道會),亦稱作 Garrison Church (軍旅教會)。 循道會的教士心繫漂泊的心靈,關顧流盪在香港的孤寂海員和軍人;至1901年正式成立 Sailors and Soldiers Home「海陸軍人之家」。不過在這之後,教會隨着社會發展而開放,面向任何英語人士。
晚近這些年來,教會經歷多番定位重整:包括重建教堂,於2018年落成,定名 Wesleyan House「衞斯理大樓」;同時教會起用新名:Methodist International Church「循道衞理聯合教會國際禮拜堂」。這都旨在同行香港社會新一程。
區伯平(撰文、拍攝、繪圖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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