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上帝才知道

第 2010 期（2003 年 3 月 2 日）
◎　息息相關　◎　吳思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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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可能因演講內容太深，台上發問大多與演講無關，例如有學生問納殊，認為甚麼是他最重要的研究成果，納殊答：『這上帝才知道，我可不知呢，這要由歷史來答。不少知名科學家和作家曾指出甚麼才是重要的，但歷史卻不認同。』」

　　《經濟日報》19.2.2003

　　聖經有句應許：上帝賜出人意外的平安。人生的路不單迂迴曲折，更是常常出人意表。你以為是重要的東西嗎？甚麼可以為之生為之死，但千帆過後，如覺醒來，才發現原來不是甚麼一回事。

　　其生平故事被改編為電影《有你終生美麗》的諾貝爾經濟得主約翰納殊（John Nash），日前應邀訪港，並且在香港大學演講。納殊在「博奕論」（game theory）有傑出貢獻，在九四年獲諾貝爾經濟獎。他在港大演講的題目是「研究非正規合作行動模式之遊戲合作」，單是題目本身已叫人一頭霧水，可想像其演說內容之艱澀難明。但人生的路往往出乎意表，正如港大副校長程介明教授完場時的總結話：「明白者學之很多，不明白者有很多東西可學。」程教授的意思大概是，即使你聽不明白納殊的演說內容，只要你存著謙遜開放的態度，也必定有所得著。

　　得著甚麼呢？一位年輕的大學生向納殊問了一個與演講無關的問題：「你一生之中最重要的研究成果是甚麼？」其他人可能會想納殊一定是答「博奕論」。但出人意外地，納殊竟是答不知道。「這上帝才知道，我可不知呢，還要由歷史來答。」如果這位大學生好好的裝載這句說話，學像馬利亞般「藏在心裡，反覆思想」，他一生受用無窮。

　　對人生，對生命，我們有太多自以為是的答案和假設。甚麼是最重要的呢？我一生之中該做些甚麼？我對周遭的人最重要的影響和貢獻在哪裡？我所追求和嚮往的意義和價值又是一些甚麼？我們常以為自己已經知道，但原來我們所知的甚少，甚至是一無所知。正如一位哲人所說：我只知道自己的無知。這才是生命的真相。

　　但更重要的，是我們學習仰望上帝，以謙卑順服的心跟隨上帝的帶領。納殊雖然在「博奕論」上有超卓的成就，但也不以為這就是他的一切。「這上帝才知道」，他為自己留有一個更廣闊的空間。